Post By：2023/9/18 14:35:36
閩南情懷 之 蝴蝶夢飛
九八年的冬天，來到廣州整一年的我，在廣州于同學(xué)開店失敗。搞得我，無比的灰心喪氣。
又加上于阿燕的感情糾結(jié)，害的我肝腸寸斷。
我只好，一個人，背著簡單的行囊，來到了老馮嘗嘗提起，讓我向往已久的小縣城：云霄。
周老板和老板娘，因為我提起的老馮，特別熱情的接待了我。看來老馮在這里的口碑非常好。
周老板和老板娘，比我大了十多歲，對我關(guān)愛有加。
尤其是前臺負(fù)責(zé)接待的小丫頭丹丹，更是細(xì)心體貼的照顧我。讓我這受傷的心靈，得到了莫大的安慰。
說起來，真的很感謝他們。也很懷念他們。
來到這家按摩店，本來要稍作休整，準(zhǔn)備第二天就開始上班的。但，到了當(dāng)天晚上，老板娘就在樓下喊我：
阿星�？煜聛�。我們的貴客要試試你的手法。快下來。
我聽了，有點好笑：貴客要試一下我的手法，這是什么規(guī)矩。
我剛走出老板特意給我安排的單間，一個小姑娘跑了過來：
阿星哥。來我?guī)恪?br />哈！好可愛，好甜美的女生。那股子濃濃的閩南腔調(diào)，一下子我就喜歡了。這就是丹丹。
她牽著我的手，慢慢走到樓梯邊：
小心。下樓梯了。
我差一點笑出來。憑我的靈活，不告訴我，我也不會出洋相。當(dāng)然，他們還不了解我。
我很利索的跟著丹丹，來到了按摩房。
交代一下：我們的按摩店在三樓。這是一套復(fù)式樓，按摩房在一層，宿舍在二層。老板一家子，在三層。
后來我才知道。這棟樓的一樓，是云霄縣總工會。二樓，是歌舞廳。據(jù)說是跳艷舞的。
按摩房里面，這里的老員工老馬，已經(jīng)在給一個客戶按摩了。
老馬聽我走進來，對我交代：
你是新來的阿星。好好給這位羅夫人按一下。她是我這個客戶的夫人。他們兩口子可是我們的貴客。你要好好發(fā)揮。羅夫人滿意了，你在這里就落腳了。
我笑著說：
放心吧馬哥。保證她滿意。
丹丹幫我鋪好了按摩床，那羅夫人，一聲不吭的趴在了按摩床上。
我先坐下，從羅夫人的后腦開始按摩：
羅夫人。你主要哪里不舒服？需要按摩多長時間？我好安排好重點。
她輕輕的說：隨便按。我滿意為止。
很淑女的聲音。有點像我最喜歡的孟庭葦。柔柔弱弱的。她的閩南腔，更像是臺灣人。我心中，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�；蛟S，跟我喜歡孟庭葦，喜歡閩南語和臺灣影視劇有關(guān)。
一直到老馬給那客戶按完了，羅夫人才做起來。差不多給她按了兩個小時。過程中，她沒有任何的反應(yīng)。但我一點不擔(dān)心。我不相信她會不滿意。
他們走了以后。老板娘和丹丹，都跑到了還在按摩房里面整理物品的我跟前。
丹丹興奮的說：阿星哥。太好了。你可以留在這里上班了�？梢耘阄彝媪�。愕。我是說……
老板娘笑著，拍拍我的肩膀：阿星。果然被我猜中了。羅夫人特別滿意。
我有點摸不著頭腦：
老板娘。她什么都沒說。好像拒人千里的樣子。我還以為她不滿意呢！
老板娘親自帶著我往宿舍走，邊走邊說：
老羅兩口子，是我這里最重要的客戶。他們幾乎天天來。
尤其是羅夫人，平時沒事干，經(jīng)常泡在我這里。
可，很多按摩師，她都不是很滿意。他們太有錢了，天天都板著臉。還不是告訴別人，他們與眾不同。
可今天，羅夫人笑的很開心�？磥砜隙ㄊ呛軡M意你的。阿星。以后可要好好招呼她。可不能得罪了這財神奶奶。
我心里想：有錢了不起��！又不會給我。可。后來我才領(lǐng)教了什么是有錢。
從這開始，一直到我離開云霄縣，羅夫人幾乎天天晚上九點左右來按摩。每次都是喊我。哪怕她偶爾不來，老板娘也讓我等她。
慢慢的，我跟羅夫人熟悉了起來，話也多了。
他們兩口子，只有三十六歲，剛好比我大了十二歲�？�，至今沒有孩子。他們也懶得去檢查了。
剛開始，羅先生，也學(xué)著別人，帶假煙去深圳販賣。
一開始，一箱兩箱，道后來的一車兩車。到如今，他們已經(jīng)是擁有二十臺卷煙機的大老板了。
一臺卷煙機，價值一百萬。每天的純利潤一萬。二十臺，每天純利潤就是二十萬。當(dāng)時真的嚇到我了。
羅夫人的脖子上，有一串項鏈，摸起來，好像石頭。后來問她，才知道那是一串鉆石。每一顆都有黃豆大小，價值五百多萬。
天哪！我?guī)纵呑淤嵅粊怼?br />有一次，給她按摩到腿的時候，羅夫人一定要把褲子脫掉。我當(dāng)時嚇一跳：
羅夫人。這沒必要。你。干嘛要脫掉。
羅夫人敲了敲我的頭：
我不脫掉，你敢給我按�。∵@條褲子可要兩百萬。
蒼天大帝。我差點嚇跑了：
這。你騙我吧！一條褲子，哪里要這么貴，是金子做的��！
羅夫人拉著我的手：
你摸一下褲腳。這一片鑲鉆。這可不是玻璃的，這是真的鉆石。你按摩很容易按掉的。你賠得起��！呵呵。
我無語了：這。那。羅夫人。那你走路可要小心。一定要分開腿走路。要不然磨掉了一顆兩顆的，那不是虧大了。
羅夫人邊笑邊說：小壞蛋。那樣走路不是成了羅圈腿了�？床怀瞿氵@么壞。
我也笑了。只好繼續(xù)給她按摩腿。
可。我捏到羅夫人大腿的手，有點顫抖：她赤裸著腿。
我趕緊把按摩布伸展開，完全蓋在她的腿上。
羅夫人偷偷的在笑。
我有點不好意思的問：你笑什么？我的服務(wù)是不是很周到。你不怕冷��！穿這么少。
不怕不怕。
羅夫人一邊說，竟然翻過身，躺在了按摩床上。
我一下子把按摩布一抖，全部蓋在她的腿上。
我繼續(xù)給她按著腿。以前也經(jīng)常按摩腿前面的。只不過，之前都是穿著褲子的。我。我心理有點慌。為什么？我也不知道。
我小心翼翼，生怕按錯了地方。
羅夫人一直在低聲咯咯的笑。不知道事怕癢，還是因為什么。
阿星。上面也按一下。你別總是在膝蓋這里按啊。好養(yǎng)的。
好吧！我從大腿中間開始按。
在上一點。上面好酸的。
好吧！我從大腿外側(cè)的髂前開始按。
哎呀！你這家伙。你都按一下��！空一點很難受的。
好吧！我開始揉捏整個大腿。
��！哎呀。舒服。就這樣。好舒服。
我在給她按摩。她。低聲的呢喃著。
我。這。她肯定是故意的。
我用力在伏兔這里按了一下。
哎喲！疼。小壞蛋。你干嘛呢！這里疼。
我也在偷笑：
羅夫人。這里可是很關(guān)鍵的穴位。你要是腸胃不好，膝蓋有關(guān)節(jié)炎，小腿不舒服，都需要這個穴位的。
哎呀！你說的這些我都有。那塊給我在按一下。
兩條腿都按完了。我剛要給她按頭。羅夫人卻說：
阿星。我的腸胃真的不好。給我按一下肚子。
好吧！我只好站在按摩床旁，給她揉按肚子。
哎喲！好酸疼。��！這里好疼。啊�。∥�。哎喲。我要放屁。
我差點笑出來：羅夫人。有屁就放。不用通知我的。
哈哈哈哈！小壞蛋。笑的我放不出來了。
我一聽，立刻用獅子滾繡球的手法，在她的肚臍周圍滾動了起來。
不一會。果然羅夫人嘰里咕嚕的放了幾個屁。
我和她，都忍不住哈哈大笑。
忽然。羅夫人一把抱住了我。把我拉倒在她身上。不等我有反應(yīng)，她一口親在我臉上。
我立刻臉紅的掙扎：羅夫人。別。我。
羅夫人，喘著粗氣，低聲說：
小壞蛋。姐姐好喜歡你�？煊H我。人家要。
媽呀！我趕緊用力掙脫，慌張的說：
不不。羅夫人。別嚇我。你這樣我可不敢給你按摩了。
羅夫人立刻松開手：
小壞蛋。姐姐沖動了。不好意思。你。哈哈�？茨隳樇t的。姐姐親一下就臉紅了。那小丹丹親你，你有沒有臉紅��！
我。你說什么呢！我跟丹丹。你怎么知道？
我更不好意思了。原本以為，我跟丹丹，只有我們兩個知道。
羅夫人笑了笑，說：
誰看不出啊！你們那么親親我我的。姐姐嫉妒了。
我不敢給她按肚子了。走到床頭，坐下來，開始按摩她的頭。
羅夫人嘆口氣，悠悠的說：
這也沒什么。小年輕談戀愛，又不是見不得人。你害羞什么。
丹丹挺可愛的。要是能嫁給你，也好照顧你呢！
我可聽老板娘說過，要撮合你們兩個。不過，我可告訴你，老板娘只是為了留住你。嘻。小家伙成了搶手貨了。我也喜歡，怎么辦呢！
我這才恍然：怪不得老板娘總是讓我跟丹丹一起做這個做那個的。
我有點欣喜，也有點擔(dān)心。
羅夫人看我臉上笑開了花，點了一下我的鼻子，笑著說：臭美。是不是很得意。那姐姐這里你怎么交代。
我。我不好意思的說：羅夫人。別取笑我了。我這樣你還會喜歡。要什么沒什么。還是殘疾人。我可不敢妄想和你……
羅夫人長出一口氣，悠悠的說：
說實話。喜歡歸喜歡。我們兩個怎么可能呢！只是……
唉！那。我們兩個只是互相喜歡一下好不好？就當(dāng)是……
當(dāng)是什么呢！
嗯！就當(dāng)是偷晴。哈哈哈哈！小壞蛋。姐姐要和你偷晴。
我手一抖，手指甲差點刮到她的臉：
羅夫人。你可別嚇我了。我已經(jīng)被你嚇的丟了魂了。
羅夫人認(rèn)真的說：
阿星。別教我羅夫人了。多難聽。你叫我蝴蝶好了。我奶名叫蝴蝶。我也特別喜歡閩南語那首歌：蝴蝶夢飛。我唱給你聽好嗎：
過去咱臺灣的山跟地
有很多蝴蝶底在飛
春天若來滿山遍野
飛的多自在
臺灣人說是寶島
偏偏無金銀財寶
蝴蝶乎人抓來賣
越大只是越好價
飛呀飛你放心啊飛
我們不會再抓你來買賣
摧殘你無辜的美麗
飛呀飛你放心啊飛
飛在咱自己的山溪
飛在咱自由的土地
聽著蝴蝶這如泣如訴的歌聲，我莫名的感動。說不清感動什么，因為我真的聽不懂在唱什么。可是。那種婉轉(zhuǎn)哀婉的曲調(diào)，由不得不感動。
似乎內(nèi)心在吶喊�？蓞群笆裁�。我也說不清。
似乎蝴蝶也在吶喊�？伞Ｋ趨群笆裁�。我更說不清。
歌唱完了。羅夫人。不。蝴蝶。一聲不吭。我耳邊，卻聽到了她壓抑的啜泣。
蝴蝶。蝴蝶。多好聽。蝴蝶。蝴蝶！蝴蝶！蝴蝶！
我也莫名的低語。不知道說蝴蝶這首歌好聽，還是在說蝴蝶這名字好聽。
不知什么時候。我的臉，貼在蝴蝶的臉上。那很清晰的水珠兒，從她的臉，潤濕了我的臉。
很久很久。蝴蝶推開我，苦笑著說：
阿星。是不是笑我了�？次覀儽砻婀怩r，其實內(nèi)心有多苦悶，只有自己知道。
姐姐不要別的。只期望你給我一點安慰。
姐姐的苦，沒有地方訴說。不管是朋友圈子，還是這個社會，都不允許我說出來。
有誰知道。萬貫家財掩蓋下，有的是卑鄙無恥！有的是齷齪骯臟。
阿星。別嫌棄姐姐。姐姐喜歡和珍惜每一次和你獨處的機會。
就讓姐姐好好愛你一次。也讓姐姐感受一下純潔神圣的愛情是什么滋味。
就這樣。我和蝴蝶，不知道事誰感動了誰。反正是大家在這一份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中，愛在了一起。
按摩不再是按摩。每天晚上的九點鐘。成了我們約會的時間。
蝴蝶常常坐在我懷里，跟我說她的過去和現(xiàn)在。
說到傷心處，蝴蝶控制不住的哭泣。
尤其是，她老公三次被抓，她只能用非常手段救他。
可我看得出。蝴蝶有很多事情，不想說的太清楚。有些說不出的，蝴蝶就用哭來掩蓋。那種肝腸寸斷，讓人心疼的要碎。
我猜得出，她為了現(xiàn)在的家庭，付出了太多太多常人無法做出的慘痛。我似乎也明白了，她老公為什么那么聽從她
我也經(jīng)常抱著她，訴說自己從小到如今的各種遭遇。
當(dāng)我說到于阿燕糾纏不清的感情。也是因為阿燕，我才來到云霄時，蝴蝶和我一起哭了很久。
或許是彼此都有內(nèi)心的隱痛。也或許彼此都找不到可以發(fā)泄的地方。兩個人，莫名的貼心，莫名的契合。至今沒有人發(fā)現(xiàn)我們兩個的秘密。想起來，每次都是莫名的溫馨。
可。這一切，隨著阿燕的到來，似乎要打破瓶頸。
蝴蝶開始不只限于摟摟抱抱，經(jīng)常要我吻她親她。有時候甚至想要那個。
我明顯的感受到了她的醋意�？晌也桓姨裘�。我不知道我和她算是什么關(guān)系。更不知道我們的關(guān)系，被丹丹或者阿燕知道了，會發(fā)生什么。
有一次，在給蝴蝶按摩，其實我們正抱著在說話的時候，阿燕突然走進按摩房。我聽到開門聲，急忙站起來。還好，阿燕沒有看到我和蝴蝶抱在一起的情景。當(dāng)時嚇的我一身冷汗。
阿燕什么都沒說，轉(zhuǎn)身又走了。
蝴蝶嘻嘻的笑著：害怕了吧！小壞蛋。誰讓你這么花心。就讓她看到�？此龝鯓�。
姑奶奶。你就別嚇我了。我錯了。我以后不敢了。
蝴蝶生氣了：
哼！不敢什么了？不敢抱我了？還是不敢給我按摩了？哼！你敢！你要是不給我按摩了，我就讓全世界都知道你欺負(fù)我。哈哈。小壞蛋。
我一口堵住了蝴蝶的嘴。含糊不清的說：
我不敢不親你了。壞姐姐。
蝴蝶嬉笑著，把我抱的更緊了。
就這樣。每天跟蝴蝶的約會，我都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的。之前沒有想到這些�？砂⒀鄟砹酥�，我才意識到：被誰發(fā)現(xiàn)了，我都完了。
最可氣的，阿燕每次在我給蝴蝶按摩的時候，都會冷不丁闖進按摩房看一下。簡直太過分了。她這樣，我跟蝴蝶還怎么偷晴啊！愕！我是說……
后來，丹丹去了佛教學(xué)校，阿燕偷跑了。我傷心欲絕的時候，蝴蝶那幾天，開心的要死。每天給我拿來很多好吃的和好酒，根本不在乎老板娘和其他人的懷疑。
可。我并沒有因為蝴蝶的溺愛，放下了自己的悲痛。終于，我也離開了云霄。我并沒有告訴蝴蝶。希望自此不要在糾纏了。
可。我道深圳的第二天晚上。還是九點多的時候，突然接到了蝴蝶的電話：
阿星�；斓�。你就這樣丟下姐姐走了。我要去找你�？次也豢乘滥��；斓�。
蝴蝶哭的很傷心。我只好哄著她：
蝴蝶。對不起。我不是故意的。是老鄉(xiāng)教我來深圳，說這邊賺錢多。機會不多，來不及準(zhǔn)備，我一下子就來了。你別哭。我真的不是故意的。要不然我怎么會給老板娘留下電話呢！蝴蝶。別哭了。
蝴蝶逐漸安靜下來：
那好吧！我就相信你�？晌乙刻齑螂娫捊o你。你任何時間都要接我的電話。不許你有任何理由。聽到?jīng)]有。
好好好。我一定。我街道你的電話，我都開心的很。
我急忙說好話。其實我真的舍不得蝴蝶。我和她，沒有發(fā)生那種事。她在我心理，有一種莫名的親切。對。就好像親情的感覺。
蝴蝶終于放過了我。可。她每天數(shù)不清的電話。有時候是半夜。打電話來說：
阿星。我睡不著。你跟我聊天。什么時候聽到我睡了，你在掛電話。
有時候是中午：
阿星。我吃不下飯。你喂我吃。
我只好對著電話聽筒：
蝴蝶乖。張嘴，吃一口米飯。哎。對對。在張嘴，吃一口魷魚絲。對對。在張大嘴，給你吃最好吃的。來來。臭豆腐。哈哈！蝴蝶最討厭臭豆腐。
每次我對著電話喂她的時候，旁邊的同事，還以為我對著小女朋友發(fā)神經(jīng)。
就這樣，每天和蝴蝶的電話，陪著我一個人，在深圳帶了幾個月。
后來。于同事發(fā)生一點摩擦，心高氣傲的我，馬上辭職不干了。我馬上想到了云霄。于是，我下定決心，來云霄。這次我就不走了。
當(dāng)我告訴老板娘：大姐。我要回來你這里。以后就不走了。你還要我嗎？
老板娘一聽，開心的笑出了聲：哎呀！哈哈！阿星。好啊好��！來吧來吧。你這輩子就別走了。大姐什么時候都要你。
這話。聽起來有點怪怪的。不管了。馬上去。
第二次來到云霄，除了阿高，我任何人都沒有說。我要安靜的在云霄，好好生活下去。
到了云霄，周老板特意請我吃了一頓。有點喝多的我，晚上九點多，見到了幾個月不見的蝴蝶。
蝴蝶躺在按摩床上，一言不發(fā)。我也沒說什么，認(rèn)真的給她按摩。
可我已經(jīng)預(yù)感到，暴風(fēng)雨正在路上。
我剛給蝴蝶按摩完頭部。蝴蝶一下子坐起身，一把抱住我，舌頭瞬間進入我的口腔。
兩個人猛烈的吮吸著彼此，恨不能把對方吃掉。
我感受著蝴蝶的熱情，胸膛被一團柔軟擠壓著。突然我感覺什么東西在我內(nèi)心點燃。
我用力把蝴蝶壓倒，去拽她的衣服�？伞：土业姆纯�，堅決不讓。
��！蝴蝶一口咬了我的舌頭。我趕緊松開。
蝴蝶氣喘吁吁，卻恨恨的說：
阿星。別觸碰我的底線。這會讓我想起不該想的。你明白。別逼我。阿星。
我忽然想到了什么。急忙抱著蝴蝶，輕輕的拍著她的后背：
對不起。蝴蝶。我見到你太激動了。對不起。我以后不會了。
蝴蝶有些顫抖。過了好一會，才哽咽著說：
每次他被抓。我都是用我的身體，把他換回來的。所以我從來不讓他碰我。
我有過兩次孩子�？赡嵌疾皇撬�。所以我都偷著去打掉了。這是我的噩夢。每次他想和我做，我都會想起我的噩夢。
我們已經(jīng)十年沒有做過那個了。這輩子都不會做。阿星。對不起。除了這個，什么都可以。
我心理好疼。緊緊的抱著蝴蝶，恨不能把她藏進我心底里。
這次沒有丹丹和阿燕。蝴蝶似乎更無所顧忌了。就連老板娘都看出了問題：
阿星。羅夫人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。勸你不要玩火。他老公也不是什么好東西。如果他們是好人，也不會做假煙生意。阿星。別引火自焚��！
老板娘的語重心長，我很感激。但我沒有承認(rèn)跟蝴蝶有什么瓜葛。老板娘見我不承認(rèn)，嘆口氣，在沒說什么。
這樣莫名其妙的日子，過了沒多久，羅蘭的到來，又一次打破了表面安靜的生活。
蝴蝶發(fā)現(xiàn)我跟羅蘭有一腿之后，并沒有生氣。反倒主動勸我好好珍惜羅蘭。她還經(jīng)常給羅蘭買衣服。這。搞得我莫名其妙。
又過了幾個月，亂七八糟的事情越來越多。我實在有點招架不住的時候。我的老朋友阿高，忽然來了云霄。
阿高，在廣州工作不是很順利。無路可走的時候，只好打電話給我，要我介紹他來這里上班。老板自然是同意的。
阿高來了沒多久，就有點受不了了：
三哥。這地方太別扭了。老板娘天天守在店里面。我們天天要面對她。不管做什么，都感覺別扭。我最怕在老板眼前做事了。我不想做了。三哥。你和我一起走吧！
我沒有立刻答應(yīng)阿高。但內(nèi)心，已經(jīng)有了要走的打算。
跟蝴蝶。跟羅蘭。跟老板娘。跟羅姐。這些亂七八糟的人和事，我也有點受不住了。算了。重新來過，走吧！
就在老板娘的抱怨中，就在所有人都不知情的情況下，我跟阿高離開了云霄縣。
自此，今生今世沒有在踏足云霄縣。所有的人，所有的事，隨著我更換的電話號碼，隨著新環(huán)境的喧囂，一了百了。
我和阿高，來到了廣東的樟木頭。從此，開始了我人生的另一頁。
時間點：一九九九年的九月五日。
曹師傅盲人推拿與您健康同行！
藍鰲路892號 教體局宿舍 安居一區(qū)北門對面二樓。歡迎朋友們光臨。腰腿疼、胃腸道疾病、婦科疾病、男科疾病、小兒疾病等，都可以來找我。
